红梅花的菜

红梅花的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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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手:冯翔

发行时间:2023-03-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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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红梅花的菜”是怎么来的,起码我听到过三种说法。有人说是汉正街边上的一个小餐馆叫“红梅花”,那边“扛码头”的、“麻木(武汉人把踩三轮车的叫麻木,因为他们几乎无酒)”居多,大家一起喝酒划拳,就加了个衬句“红梅花的菜”。第二种说法跟这个几乎一样,只是把餐馆位置说成了汉阳。第三个说法,是说这个跟苏联歌曲“

“红梅花的菜”是怎么来的,起码我听到过三种说法。有人说是汉正街边上的一个小餐馆叫“红梅花”,那边“扛码头”的、“麻木(武汉人把踩三轮车的叫麻木,因为他们几乎无酒)”居多,大家一起喝酒划拳,就加了个衬句“红梅花的菜”。第二种说法跟这个几乎一样,只是把餐馆位置说成了汉阳。第三个说法,是说这个跟苏联歌曲“红莓花儿开”有关,1980年代的年轻人把“红莓花儿开”改了改当成了划拳的衬句。

我完全不能喝酒,但经过的酒桌太多了,桌上听过了太多酒话,见过了太多醉汉。从“红梅花”那种小馆子到宵夜的烧烤摊,再到后来的各种高端包间,总会见到酒兴之下形形色色人物,听到他们的高谈阔论云山雾罩。这些时候,我基本上都会觉得很尴尬。

不喝酒,就不合群,属于“边下平倒”的那种人。不仅仅是武汉,哪里都这样,不喝酒的人,在酒桌上就只有认怂,既不能“炸倒裹”,也不能“醒倒迷”,所以,只能当个局外之人,或者当个“苕”。

“苕”,蠢人也。我就经常被当成“苕”,也自认为“苕”。原因是我真的学不“贼(武汉话把“聪明”叫“贼”,这也蛮奇怪的)”。

“炸倒裹”和“醒倒迷(迷,武汉话读作“[méi]”,同“梅”)”是什么意思不大好解释,但那都是“有板眼”的人的为人处事的路子。一张酒桌上,有人上来就张罗全局,胡吹海摔,就叫“炸倒裹”;有的人跟每个人都客气、套近乎、把大家伺候舒服,捧着人玩,这大概就叫“醒倒迷”。这两种人都有一个目的,就是利。这么多年,我似乎总也学不来,也就玩不赢他们。

酒品见人品,我不能喝,倒是能看得很清楚。反思一下,即使能喝,我也不准备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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